铁钵里，两个一模一样的纸团里分别写着“先”与“后”的字样。
谁抽到“先”象征着谁先派人上擂台，给对方留下部署的空间。
赵乾坤嘴角挂着一抹看似大方的微笑，向姜小川伸手示意：“姜总远来是客，请吧。”
事实上，两个纸团上都写着“先”。
无论姜小川抽到哪一个，赵乾坤都能以“相反”的结果为理由，选择后出手，为自己争取到先手的优势。
不过，这种把戏姜小川一眼便看穿了。
他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铁钵，伸出手随意地拿出一个纸团。
“后！”
淡淡地念出纸团上的字，姜小川指尖轻轻一撮，那纸团便在他手中自燃，化为灰烬。
闻言，赵乾坤脸上的假笑瞬间凝固：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？”
姜小川轻轻挑眉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：“赵总，看你这么激动，难道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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