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李建的问题，陈思思和刘若菲都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毕竟，李建当年也是这么问她们的。
不过，现在的程晓，被这个问题困扰了。
她此时，最关心的还是李建预测中的下跌会不会来，给不给她上车的机会。
“李建，我暂时还想不出来。我现在心很乱。”
李建笑了笑。
“好吧。程师姐，你先冷静一下。放松。放松。”
刘若菲也笑着安慰道：“程小姐，我们李总说了，要放松才能让智商重新占领高地。一旦紧张，惊恐，容易让智商下降。这样做不好交易的。”
程晓做了几个深呼吸，感觉好多了。
“好吧。我很放松。刚才感觉自己的脚趾头都扣住鞋子了。”
李建笑道：“我紧张的时候也是，不自觉地用脚指头扣住鞋，后脑勺有紧绷绷的。肩膀也是。”
陈思思知道李建在安慰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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